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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因遭遇意外车祸而香销玉殒已有整整7年时间,但似乎是对自己红颜薄命的飘零际遇心有不甘,英国前王妃戴安娜离世后,不时有戴安娜本人的录音、录像和私人信件浮出水面,称其是被对她心存不满的英国王室设计谋害的。 在为自己鸣冤的间歇,戴妃又在英国《世界新闻报》5日独家曝光的一卷1992年录制的录像带中,替曾担任过其保镖的巴里·曼内克伸冤。她说巴里遇车祸身亡其实另有隐情,是中了王室的暗算。至于招来杀身祸患的原因,戴妃坦言“是因为他和我恋爱”。 1991年,戴安娜请来曾经当过演员的彼得·塞特林做自己的发声和演讲老师,课堂就设在她所居住的肯辛顿宫中的起居室里。在此后历时12个月的授课过程中,塞特林先后为戴安娜录了7卷录像带。 2001年,警方在搜查戴安娜前管家保罗·伯勒尔住所时,发现了塞特林当年录制的7卷录像带中的6卷。 自1997年戴安娜去世后就一直在追查这批录像带下落的塞特林闻讯后即接洽警方,希望他们交还录像带。今年8月,警方终于向塞特林归还了6卷录像带。 只是,他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满意。因为警方以调查戴妃遇害案为由,复制了7卷带子中的一卷。而那卷录像带,正是被知情者称为即将掀起轩然大波的一枚“重磅炸弹”的那一卷。 塞特林5日接受《世界新闻报》记者克莱夫·古德曼采访时说,7卷录像带中,有4卷内容是戴安娜在他的指导下,为以前在公开场合的一些重要演讲重新录音。但在另两卷录像带中,戴安娜却把课程抛在一边,一古脑倾诉起了自己的生活、尤其是感情生活中的种种失意之处。 但令他始料不及的是,这个头一开就再也没法打住了。以后再上课的时候,戴安娜似乎把倾吐自己的郁闷心结当作了演讲课的主要内容,总是滔滔不绝地讲述她和查尔斯王储不和谐的婚姻。 对此,塞特林表示理解。因为正如世人所知,就在他给戴安娜上课的那一年,戴爱娜已经完全明白她根本无法把丈夫从他的情人卡米拉手中夺回来而陷入绝望之中。 在这种由绝望导致的情绪失控中,戴安娜在录像时吐露了她早年和保镖巴里萌生的一段婚外情。 巴里原本是一位身形魁伟,相貌英俊的警官,因身手敏捷而且心思缜密,故在多轮严格挑选后脱颖而出,成为戴安娜的保镖。 戴安娜喜欢逛街购物,巴里每次都陪伴左右。周末的晚上,他们还经常溜出肯辛顿宫散心。虽然巴里已经成家,而且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但他和戴安娜的关系还是在朝夕相处中由主仆变成了情侣。 戴安娜在录像中说,在眼看丈夫和卡米拉的感情越来越浓烈的无望中,她投入巴里的怀抱寻求一个“可以给她凭靠的肩膀”。她承认,巴里是她和查尔斯婚姻触礁后的“第一位情人”,是他抚平了她心头由查尔斯造成的创伤。 戴安娜和巴里从不试图掩饰彼此间的爱意,即使是在下人面前。 这一点,《世界新闻报》记者古德曼在走访了数名当年曾在肯辛顿宫做仆人的人士后得到证实。据他们中的一位回忆,一次,情绪低落的戴安娜投入巴里的怀抱,她抽泣着对他说:“我再也坚持不下去了。” 还有一次,戴安娜在赴一个约会前换上了紧身迷你裙。随后,她像模特一样在巴里面前展示自己的曼妙身姿,并且问他:“好看吗?” 巴里回答:“太妙了。你真是明知故问。”随后,他又来了一句:“我不知道自己是否也能打动你。” 戴安娜一听这话立刻笑了起来:“你已经做到了,不是吗?” 戴安娜在录像中说,她最欣赏巴里的直率,在其他人身上她很少能看到这点。 关于戴安娜和巴里感情越轨的说法在王室中越传越盛。“查尔斯王储对此很恼火。”一位和王室私交笃深的朋友回忆。 不久,巴里突然被调派到警署一专门保护外交人员安全的部门。1987年,巴里在伦敦东部乘摩托车时遇车祸身亡,时年39岁。此时距他调离戴安娜仅8个月。 噩耗传来,戴安娜痛不欲生。据她在录像带中说,巴里的死讯是查尔斯最先告诉她的。当时,他们正在去法国参加戛纳电影节的路上。 一直到录像前,戴安娜极少对人提起巴里,但在她内心深处,那却已然成为一处“永远挥之不去的创痛”。 从巴里死后一直到戴安娜本人1997年同样因遭遇车祸身亡,她每年都要去当年巴里火化的那家火丧场去拜祭。一次,她甚至请了一位巫师,请她招来巴里的魂灵。 恍惚中,戴安娜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见到了巴里,“我犹豫着要不要问他那个问题……我真的很犹豫。因为,实际上,对他的死因,我已经有了答案,”戴安娜在录像带中终于说出了那个困扰她多年的谜团,“是王室安排情报人员杀了他,原因是因为他和我恋爱。” 几乎在《世界新闻报》曝光戴妃录像带的同时,警方也向公众宣布,将对巴里车祸案展开调查。警方称,他们是在调查戴妃车祸案过程中,无意中从塞特林当年录制的那卷录像带中,发现了戴妃认为巴里是被人加害的案中案。 警方称,在对时长90分钟的录像带研究后,已经在最近几周内对同巴里车祸案的相关人员进行了质询。在一番明查暗访之后,警察倒也确实查到了一丝蛛丝马迹。 对于巴里车祸案何时尘埃落定,伦敦警察厅一位发言人虽未给出回应,但他明确表示:“会认真考虑戴妃在录像带中巴里系谋杀致死的说法。虽然对同此案有关联的每个人来说,重新揭开当年的那一页都是一个残忍的过程。但我们不应忘记的一点是,人们有权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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