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菠萝和古巴的文化有着密切的关系,许多古巴文化人对菠萝有着一种特殊的感情。 据历史记载,1493年(发现美洲后的第二年)的一天,哥伦布和他的伙伴们踏上美丽的小安的列斯群岛上的瓜德罗普岛。这天烈日炎炎,在一片绿色的原野中,首先映入他们眼帘的就是散发着芬芳的菠萝。航海探险家们破天荒第一次尝到这种奇异的带刺的热带果实,对它的甘美不禁交口赞誉。 43年后,随哥伦布一道远航的西班牙著名历史学家费尔南德斯·德奥维多·巴尔德斯在他的关于西印度群岛的自然史著作中,第一次通过文字和图画把菠萝介绍给欧洲人。在费尔南德斯的笔下,菠萝被描写为果中之王。此后,菠萝的形象也开始进入新兴的美洲大陆的文化之中。 古巴的古典作家,特别是一些早期诗人,在作品中常常把菠萝奉为神果,给它笼罩上一层神秘色彩;1609年,古巴文学史上第一部有文学价值的叙事诗《静候》问世,作者西尔维斯特雷·德巴尔沃亚叙述了当时的罗马高级教土胡安·德拉斯·卡维萨斯被法国海盗迫捕的故事,情节引人入胜,诗中描述森林之神向这位教士赠送礼品,而礼品中的头一项就是菠萝. 古巴新古典主义的代表人物,也是古巴18世纪末、19世纪初最有才华、最有声望的诗人曼努埃尔·德塞克拉伊拉阿郎戈,在他著名的“菠萝颂”诗中,把菠萝描绘成来自奥林匹斯山(希腊神话中以宙斯为首的众神的居住地)上的神果,是维斯太(罗马神话中的家室之神)水果袋中最上乘的仙品。 19世纪,古巴著名黑白混血诗人卡夫列尔·德拉·孔塞普西翁一反历史风格,把菠萝从几个世纪来神话的迷雾中解脱出来,使它带上浓厚的地区风物色彩。他的代表作《菠萝之花》是一篇脍炙人口的诗篇。诗人写道: 生长在西印度群岛上的最美丽的水果, 使多少人望眼欲穿的最珍贵的水果, ——啊!甜蜜的菠萝, 它赐给我们永恒的果汁。 比昔日奥林匹斯山上诸神所饮的长生不老酒, 更为醇和、甘甜、可口。 几个世纪以来,菠萝不但赋予古巴诗人以创作的灵感,同时也给了古巴从事雕刻和建筑的艺术家们以启迪。在哈瓦那海湾边有一座建于1828年的教堂,教堂的希腊陶立克式的柱子上,6个24时高的青铜菠萝,虽经一个多世纪的风风雨雨,至今仍然色泽光鲜如故。它们吸引着来自加拿大和欧洲许多国家的游客。 18世纪末,哈瓦那还是一个单调的、无足轻重的殖民地商业代理处。到了19世纪初,它迅速发展成为一个依靠黑人奴隶的汗水建设起来的十分繁华的殖民地城市。建筑群拔地而起。最引人注目的,就是许多建筑物的门上、以及室内的屏风、家具、地板、窗幔,甚至酒杯等器皿上,大多装饰有菠萝的图案。当时一位十分有名气的雕塑家在雕塑象征哈瓦那城的塑像时,居然在取材于希腊神话中的丰饶角中装上了菠萝,而且放在显著的地位。在希腊神话中,丰饶角是丰足的象征,里面装的是苹果和葡萄。 二十世纪;古巴以菠萝作为创作题材的艺术家更是不乏其人。以阿梅利亚、佩莱斯等为代表的菠萝派画家都已摆脱传统的笼罩在菠萝上的种种神秘色彩,力争使自己的作品和古巴的自然风貌融为一体,从而使菠萝更具有古巴的特色。在许多古巴家庭的饰物中,常常可以发现他们的带有菠萝图案的作品。 菠萝以它甜美的果汁滋润着人们的心田。诗人和艺术家们所赋予它的优美造型和引人入胜的传说使人赏心悦目,这也许是古巴人将菠萝视力国果的一些缘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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