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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能静:八又二分之一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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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能静一定是个小女人。小女人遇到该遇的人了,就觉得拥有了全世界。很多年以前就期望她和哈林结婚,居然就成真了。这种真实对我们是梦幻,对她却是生活,扎扎实实的生活。 幸福女人>>>> 伊能静一定是个小女人。小女人遇到该遇的人了,就觉得拥有了全世界。很多年以前就期望她和哈林结婚,居然就成真了。这种真实对我们是梦幻,对她却是生活,扎扎实实的生活。很早以前她就说:“我心中的爱情应该是可以放下一切会结婚的人,每天打扫、煮饭、骂小孩、串门子、买菜,看8点档连续剧大哭,平凡庸俗,但却是一场扎扎实实的人生。我也不想把结婚办得太铺张,像三毛就好,一把野花戴头上,剩下的就掺着干草握在手里,然后穿上最喜欢的大圆裙,牵着他去公证。这样就好,不用摆酒席,也不用太豪华,反正我知道我要嫁人了,然后从今天起这个人就会和我到白发,这样就够了,我心里知道这种感受,大地万物都可以见证,这样就够了。”然后她真的嫁了人,婚礼那天并不张扬,没有可歌可泣,没有惊天动地,就是男人和女人,一切都变得简单。“我做女生你做男生,我嘘寒问暖,撒娇撒野,你就遮天返地,有时孩子气单纯无赖,再平凡不过,是世间随手拈来的男女。”2002年3月16日,小哈利来到人间。生产那天,哈林陪在她身边。他叫她不要害怕,但是他自己却紧张到嘴唇发白,伊能静握住他的手说我们唱歌吧,两个人就一起唱《情不自禁》。现在的伊能静可以安稳地看着哈林和哈利在家里像两只企鹅在追打,就像《哈林天堂》里唱的“原来微笑的幸福也是天堂”。 角色女人>>>> 恋爱结婚生子,但是所有东西都不可以令她完全放弃工作。她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女人。“叫我不要做事,好好在家里当一个乐天知命的妻子,我想我做的到。可是万一,你发现你没有工作能力,你跟这社会已经断了联系,你发现他的世界你忽然完全不再了解,会多么可怕。我看过太多,好的时候山盟海誓的,然后分手行同陌路,你会发现男的要重新再来多么的容易,然而女人多么的困难。”刚怀上哈利的时候,老实说她有些懊恼,就像被毫无防备地突然袭击了。“我找不到一个先头的例子,像我这样年龄的女演员,当这些人有了一个家庭以后,又是这么完整,她们还可以保持很好的状态持续工作。我还没准备好。”她惟一可以肯定的是,小生命一定要保护好。让她欣然的是,恢复工作以后,她看来干的还不错。《风声鹤唳》《画魂》、自己的新专辑和给哈林写的《春泥》……都是名导名作。她的野心在这里,她的欲望也在这里。“这么好一首歌,根本应该给我唱,被她给唱走了。或者这么好一个戏,不管100万还是1000万的戏,女主角为什么不是我。人家演得好不甘心,演得不好更不甘心。”她的爱恨情愁太多太浓,生活里用不完的都通通释放到戏里。 书写女人>>>> 除了演戏,还能宣泄自己的途径,是书写,这一直是伊能静表达自己的另一种方式。不管别人怎么看,不管别人怎么说。有时候这个世界很奇怪,人们总是觉得洋娃娃没有脑子,大家会嘲笑她没有思考能力。可是当她真的有思考能力的时候,大家又说好啦好啦,知道你很会思考。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来哀求她:我求你别再说你喜欢张爱玲了,因为有太多的人都在嘲笑你。我听了好难过,尤其我知道你真的喜欢看。伊能静困惑。喜欢张爱玲有什么好虚荣的呢,阅读又有什么好虚荣的呢。如果不把这件事看的好不凡,它不就像呼吸一样自然吗?“我觉得我的虚荣是来自于别人跟我说你怎么演得那么好,你怎么那么会演。我想梁朝伟的虚荣不是他穿了amani的西装吧,周润发的虚荣也不会是带了一块卡西欧的表吧。人的存在价值不应该用香奈儿的眼镜或者是古奇的包就可以表现。”伊能静给自己的书起了个晦气的名字《生死遗言》,那句话如今已经著名到经典:“让我多你一天就好,多活一天就好,我要陪伴你到最后,我要给你最初也是最终的深情,我要照顾你。”她或者不是要骗大家两个人有多幸福多完美,她也在和大家一起学习婚姻的内容。书写只是自己的见证,“我是多么幸运,受过伤却没有伤口,我不想炫耀幸福,只想说我很平安。” 颓废女人>>>> 化妆的时候,伊能静说,能不能再颓废一点,头发搭下来一些,再下来一些。她很直接地拒绝了一件粉红芭比式的衣服。她说,不是不好看,而那件不是我的风格。“我不是不喜欢粉红色,但我看到那么精致的包裹身体的衣服,里面有那么强烈的语言。我始终觉得穿衣应该是由你的身体来说话,不需要衣服来说话。”在大多数时候,她其实简直可以说是颓废了。这种颓废,不是穿破烂的衣衫,留蓬乱的长发。在波西米亚还没有像现在这样大行其道的时候,伊能静就已经是一个超级的波西米亚迷了。“某种层次来说,我根本就不配这个行业,也是因为我这种懒惰。你应该很优雅的跷起你的脚拿起一个古瓷杯来喝茶,可是我偏偏又是那种把腿盘起来,用塑料杯就可以喝的那种。我喜欢甜美的颓废,喜欢冷里面有甜的东西,像一颗糖果。你回想我以前的唱片,《落入凡间的精灵》,那么公主的造型,她还是阴暗的,因为她看上去有忧郁的气质。”生活并不见得阳光,很多时候比小说更荒谬。“我最红的时候我父亲过世,你不能想像出完殡第二天要穿那样的衣服,在台上还要说谢谢我的歌迷有多么的荒谬。为什么我常常在看书,因为我觉得有什么比书里说的那些更真实。”所以躲进书写里,躲进角色中。 新的写真集在巴黎开拍。她们选择了一个很纸醉金迷的饭店,里面都是王家卫的颜色,暗红的帷幔,猩红的地毯,雕花的栏杆,都是金碧辉煌,可是却很暗沉。伊能静拿着照片说:“那看起来像是一个想要逃走的女人。” 蜗牛女人>>>> 有时伊能静会说,现在的状态不好,因为有了牵挂,放不掉的牵挂。只有情感上的负担,是想舍也舍不掉的。“其实我有时候觉得累。我这么爱这些人,我的家庭我的朋友。我有时会跟自己说,你应该学着适应把感情花在一些对你来说你值得的人,但是学不会。”曾经一个她很崇拜的人对她说,你不要跟谁都打招呼,他不会用你当演员的,伊能静愣住。“我不是别的艺人口中很和善的那类人。我在情感上实在太不懂得‘舍得’。如果有一天我知道我的孩子会反过来杀了我,我还是会一样舍不得的。这些放不掉的情感我全背着,像一只蜗牛,背着自己的负担慢慢慢慢地爬。至于别人怎么做那是他们看待事物的方法,但不属于我。” 诱惑女人>>>> 外面的世界诱惑太多,伊能静把自己关起来,不听不看不想。骨子里,她是最传统最放不开的那个。因为要堕落,太容易了。“我从骨子里认为爱应该要一生一世,我就要做到,我要约束我自己。别的男人来追我的时候,我要把自己关起来。我连这种虚荣和享受都要放弃。我知道有时候当你有了第一步的妥协就有第二步第三步第四步。我知道怎么做,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但我不做。我尽量中性地去对待工作。”“把灵魂卖给魔鬼,是好容易的。遵守上帝的教条是好辛苦的。十年要爱同一个男人,是很困难的。但你十年要爱100个男人太容易了。比方一定有比我先生在某些条件上更好的人,太多公子哥都来追过我,但是我宁肯走难走的路。我不要找一个电影公司的老板,然后跟他在一起,我不见得不爱他,这不见得是一种出卖,可是,我不要。这就是我的命。” 乡野女人>>>> 伊能静坐在高高的化妆凳上,”噔”一下踢掉了高跟鞋子。这是她的习惯。从小在乡下长大的她,不富有,可是很快乐。这种快乐延续到她今后的日子里,她喜欢赤脚接触大地,因为这样的大地才让人感觉真实。至今她还不爱坐椅子,卡拉ok厅里喜欢蹲在椅子上,牛仔裤可以穿1个月。爱美或者邋遢都可以做得很极端:1万元一瓶的红酒她可以买,可吃起盒饭来照样狼吞虎咽。导演关锦鹏看到她吓煞:“你,你难民啊?从索马里来的?”她是如此贴近自然的女子,甚至让大家时常觉得怠慢了她。“我小时候很穷,你给我那么多钱我也不知道怎么花。还不是每天就烂牛仔裤拖鞋,我又不喜欢参加party,我不想成为上流生活的人。我也不觉得每天在时尚派对里出现就一定代表你怎么样,那东西不是我要的。”和很多人不一样的是,她懂得惜物。“比如有天看到我在吃剩下的玉米饼,那不是我需要吃,而是不要浪费。” 钻石女人>>>> 钻石女人,不是说女人有多璀璨。而是说璀璨之前的女人,要经过多少遍切割和打磨。伊能静,是这样一个钻石女人。“我已经过了渴望全世界都喜欢我,做个乖宝宝的时候。有些人从一开始出道就有很好的保护。而更多的人在挣扎,包括我。我热爱那种挣扎,我喜欢在欲望跟压抑之间徘徊,那种挣扎多痛快啊。”伊能静的眼里,女孩应该像一颗钻石。从一块岩石,经过各式各样的打磨切割,切割越精密,切出365面、800多面、1000面,她折射的光芒就会越多。“我告诉自己要像一颗钻石,不停地利用我的工作打磨自己。比如一个戏剧就是一个切割,每割一次都要一道光芒。你看见在切割,是一种损伤,可是在被损害的过程中才会得到提升。”她把生活的苦难,媒体给她的正确或不正确的对待,都当作一种切割,然后不断折射出很多面来。 流浪小孩>>>> 伊能静一直说自己是个child woman,这个小孩算半个女人。朱天文曾说伊能静是青春的残骸。伊能静活在自己青春的残骸中。她依然保持流浪的习惯,每去到一个城市,会趁大家都走开的时候,自己留下来一阵。她时常会觉得没有谁会完全属于谁,即使自己的孩子也不属于自己。这个小孩自己没有安全感,爱上她的人大概也没有安全感吧。她会突然之间失踪3个月,又会突然之间出现在你面前。生活对她来说是一场又一场的流浪,就像侯德建的那首《八又二分之一》总是念着什么时候才停止流浪,事实上,人生就是流浪。被过去赶着逃,被未来牵着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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