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旨绪余》 > 下卷

七十、贼风篇

黄帝曰∶夫子言贼风邪气之伤人也,令人病焉。今有其不离屏蔽,不出室穴之中,卒然病者,非不离贼风邪气,其故何也?岐伯曰∶此皆尝有所伤于湿气,藏于血脉之中,分肉之间,久留而不去,若有所堕坠,恶血在内而不去,卒然喜怒不节,饮食不适,寒温不时,腠理闭而不通,其开而遇风寒,则血气凝结,与故邪相袭,则为寒痹。其有热则汗出,汗出则受风,虽不遇贼风邪气,必有因加而发焉。黄帝曰∶今夫子之所言者,皆病患之所自知也,其毋所遇邪气,又无怵惕之所志,卒然而病者,其故何也,唯有因鬼神之事乎?

岐伯曰∶此亦有故邪留而未发,因而志有所恶,及有所慕,血气内乱,两气相搏,其所从来者微,视之不见,听而不闻,故似鬼神。黄帝曰∶其祝而已者,其故何也?岐伯曰∶先巫者,因知百病之胜,先知其病之所从生者,可祝而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