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菜的药用价值 故乡的蕨

中医药方网 www.piccc.com 发布时间:2013-04-12

  凡是野菜,都有田园蔬菜所缺少的那样一种清香,也就诱人食欲。其实,来自野菜的诱惑,并不只是它的野味,还在于它的营养和药用价值。著名作家、美食家汪祺曾的《故乡的野菜》,就曾写及养鸟以野菜为药:北京人用采来的野菜马齿苋喂鸟,据说画眉吃了马齿苋能清火。画眉还会有“火”么?他观察生活细致,写得有趣,也有道理——野菜亦食亦药。

  关于野菜的药用价值,在我国中医典籍中多有记载,从成书最早的药学专著《神农本草经》到集中药之大成的《本草纲目》,都把相当一部分野菜作为植物药收录。从古至今的实践证明,野菜可用来预防和治疗多种疾病,而且没有副作用。比如,苦苣菜能治疗消化不良、痢疾、贫血症;绞骨蓝能治疗失眼、偏头痛、食欲不振;柳芽能治疗碘缺乏引起的地方性甲状腺肿;荠菜能和脾益胃,利水消肿,养肝明目,还有止血的功效……

  野菜既清香美味,又药补食疗,有人便不分清红皂白,盲目采摘,吃进肚里的野菜不是良药,而是毒药。野菜识别,是野菜消费首当其冲的大问题,人们为此做出的努力,贯穿古今。

  在原始农业时期,我国就有“神农尝百草”的传说。《帝王世纪》、《史记·补三皇本纪》等古代文献都有这样的记载:神农尝百草,发现药物,教人治病。人类在长期实践中,逐步认识了野菜的药性与毒性,充分利用其药性,尽量避免其毒性,不断积累野菜亦食亦药的知识。野菜是灾荒战乱时期的“救命菜”,也是生活富裕之后的“风味菜”、“养生菜”。

  红军过草地时专设“野菜识别委员会”。四川省若尔盖县的中共党史研究室和有关部门,曾于2005年组织人员走过红军三过草地的几乎所有地点,收集红军在当地的史料,完成了《三军过后》一书。书中写及1936年红军过草地时粮食极端困难,“挖野菜,也当粮”。为了教战士们识别哪些野菜有毒,哪些野菜可食用,在红军的组织机构里,专门设立了“野菜识别委员会”。说到红军长征胜利也得益于野菜,也就不能不说那个“野菜识别委员会”功不可没。

  2012年8月,经海南省民政厅批准,成立了海南省南药野菜膳食研究会。这个研究会专门从事南药野菜膳食理论研究、技术交流、产品开发、知识普及等项工作,致力于正确识别野菜、科学利用野菜、大力推广野菜,为海南建设“健康岛”、“养生岛”发挥了独特的积极作用。

  从古代的神农尝百草到当下创立野菜膳食研究会,都在证明野菜安全识别的历史。这也是中国药膳大师冯志伟很感兴趣的话题。日前,他向笔者赠阅由海南省南药野菜膳食研究会编制的《野菜自然养生》手册时,语重心长地说:“我在餐饮业工作快半个世纪了,我一直觉得,野菜消费有三个重点:一是提高对食品安全的认识,不能让野菜‘撒野’;二是掌握识别野菜的本领,不能‘剜到筐里就是菜’;三是加强识别野菜科学知识的宣传普及,不能‘养在深闺人未识’。”
 

  求学在外,好几年没能品尝到故乡的蕨了。最近因为找工作回了一趟故乡,还未回到家,在美丽的月城西昌和同学去餐馆吃饭,同学首先点了蕨菜。蕨,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涌向心头。

  小时候,我和弟弟就是在这个季节上山去采蕨,刚刚下过春雨的白云山上,蕨从肥沃的土地里偷偷的冒出来,顶端的叶子还没有舒展开来,犹如小孩儿握紧的“小拳头”,煞是可爱,在春日的微风中摇摆,宛如俏皮的小精灵。蕨,一茬一茬地冒出来,一直到夏天,当然春天的最肥最嫩最新鲜。

  前些年,故乡春雨来得早,母亲会年年采些蕨回来晒干,然后让我送给老师和远方的亲人。然而,最近三年的干旱,使得故乡的蕨仿佛和故乡人一天天远去,多少有些惆怅,我和弟弟也好些年没采蕨了,一时间更加想念起弟弟来,弟弟为了我、为了家,长年在外打拼,是多么的不易啊。无论岁月怎样流淌,故乡的蕨总是凝聚着亲情、友情、师生情和手足之情。

  回到故乡,故乡突然天阴起来。是啊,3年多没下春雨了,故乡人多么希望雨能下起来,下得大些,下得猛烈些,让干涸土地湿润起来,让干涸的河流流动起来,让干涸井水涨起来,让蕨从土地里冒出来。然而希望越多,失望越大,大雨终究没来,人们依旧在期待中等待。

  我独自一人来到山中,努力在阴凉的山涧中寻找蕨的身影,幸运的是一棵棵肥肥嫩嫩的蕨映入眼帘,我欣喜若狂。采蕨古来盛行,诗经《召南·草虫》云“陟彼南山,言采其蕨”。《乐府》中也有采蕨歌:“金钏越溪女,罗衣胡粉香。织缣春卷幔,采蕨暝提筐。” 是啊,采蕨,一件惬意的事,在青山绿水间,忘记忧愁,忘记名利,返璞归真。

  文献载蕨作野菜代粮充饥,作药清热利湿,消肿,安神。可治疗高血压,头昏失眠,还具有一定的抗癌功效。吃惯了餐桌上的大鱼大肉的人,是否也爱我故乡的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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